试图理解脑子里的歌词与诗句

斯德哥尔摩恋人

斯德哥尔摩恋人#3.1 尤里生日快乐!!#

  高亮ooc预警,暴力抑郁预警

    病娇尤里x躁郁症维克托

  


  尤里生活的并不好


  从高楼上摔了下来,不是自己想的,是被害的。摔断了腿,头上缝了好几针。在医院里躺了好几个月,躺的腻烦了,闲起来就教同病房的孩子们读书。曾经他再不济,也是个少年,有着一帮朋友。而在这里他什么也不是,谁也不认识他。


  没有鲜花和零食,当隔着帘子孩子接受父母的照顾时,被昏暗油灯照亮的身影映在粗麻布上,就像噩梦中的梦魔拖拽着长长的影子一点一点爬满了他虚荣的心。


  他开始变得暴躁,他很每日来的医生和护士,以及别着噌亮徽章的马脸短上衣们,每当他们温和地向他询问事情的经过,尤里觉得这都是对他的一种剥夺。硬生生的撕开未长好的伤口的痛楚,逼迫着他进入了一个又一个死胡同,他面对着上天的拷问,四面八方的声音如尘暴袭来。尤里的行为一天一天的变得古怪,一天一天的不可救药。他已经放弃了对真相的探寻,只是一味地对着调查短上衣尖叫着,有时是圣经的句段,有时则吟唱着撒旦的诗句。当他累的时候,眼泪涌出来他苍白的脸庞,他喃喃抽泣道:“不是这样的,不是这样的。”


  直到有一天,调查员见到了平静像是住院前的尤里,一切就像是回光返照一样。当欣喜不过三秒钟。尤里自顾自的说到:“你们为什么还没有找到凶手。”低沉的声音引得调查员一整寒颤。


  “为什么不放我出去!!为什么!!”尤里站起来大声吼叫道,拉住调查员的衣领,摇晃着,尖叫着:”你们都知道这是什么情况,为什么不把真相公之于众!!”对于调查员的劝说和请求,他像一只正在打气的气球,一点一点向着爆炸奔去。“骗子,骗子,骗子!骗子!!”他的音量越大的刺耳难听。措手难办的短上衣只是叫来护士,打了一针镇定剂。药效上来的尤里不在尖叫只是像孩子般自我耽溺的喃喃自语。


  渐渐地不再有人光顾,顺着上层的意思,护士们将他转移了病房。


  那一天,当所有人用看着危险品的眼神盯着他的时候,他意识到了,原来自己已经染上了黑暗的颜色。他被绑在床上哭着问护士姐姐可不可以不转移可不可以不送自己去.....我是正常人啊我才。平日里待他甚好的姐姐也哭着间镇定剂打入了他的静脉,安定的效果抚平了他的痛苦,只剩下困意袭来。


  尤里睡着了,醒来的时候,被移到了一间没有窗户的病房。


  里面有一个外斜躺在床边的青年,他看起来比自己比年长一些。可说出来的话却有股无赖的味道。


  当他第一眼看到尤里的时候,感觉他苍白的脸上有了病态的红晕。他激动又兴奋,一开口竟然是:“你好呀,小矮子!”


  


  瞬间炸毛。


  


  男孩之间没有意外的干了一架。结尾就是,以青年嬉皮笑脸的递来了小饼干。蹲在地上看着尤里带着敌意和反感的目光一口一口的吃下小饼干,他笑的很开心,但是尤里不懂他为什么笑的开心,当最后一个小饼干下肚,青年轻轻地为他擦去了嘴角的残渣。突如其来的肢体接触使尤里有些不知所措的愣在了半地,没有人对他做出如此亲密的动作了,即使是父母,即使是.....偶对爷爷也曾经在桌前这么看着我。那烛火照耀下,他的目光很和蔼他的眼睛里倒映出小小的我。


  “我叫维克托。”


  “我叫尤里。”


  “你好呀,尤拉奇卡!”


  


  瞬间炸毛


  


  尤里报复性地喊他:“维恰。”当然,被护士姐姐知道了很是欣慰的点了点头,把两个人的双手叠在一起,“愿主保佑。”在幽暗的火烛下,尤里看向了维克托的眼睛。他的眼睛像是被冰窟吞噬,星星点点的火光照亮了他的寒冬。


  维克托让他在黑暗中看到了钻石。


  


  之后,他们还是日常打架。大多时候,怒气来自尤里,而暴力来自维克托。


  而第二天尤里就会在床头带来的各种小零食。他一边小心翼翼地咀嚼一边观察这在对面病床上笑眯眯的老狐狸。他很害怕,因为清晨与夜晚,天使与恶魔在交换。他们不停的乱换,将尤里的心像松动的多米诺一点一点的击溃崩坍,掉入万丈深渊。


  


  维恰会温柔的叫唤他。


  维恰会用好吃的招待他。


  但少年在晚上躲在床上,掰着指头细数维克托的种种。在温暖的回忆下陷入沉沉的回忆。尽管,他被束缚在这个拥挤黑暗如蚕蛹的房间里。他觉得维克托就是他的明灯,尽管前来勘察的马脸可不是这样想的。尤里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和嘴角还没有长好的伤疤,带着敌意的眼光注视着来人。


  本以为将他转移到偏僻的病房他会冷静下来的上层着急了,立即将他转移了出去。维克托最后一早上给他糖果像是他初次到来的样子,他沉默的坐在病床上,在黑暗中看着被束缚的尤里一点一点转移出这个黑暗的角落时,维克托忽然站了起来,分离奔向尤里,他还是晚了一步,黑暗的大门锁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。


  没过多久,尤里的事件风头也过了,检察院吩咐医院放人回家。回到家的尤里,看到母亲黑着脸坐在桌前,他欢喜的唤着母亲而母亲只是将烛台砸向了他,金属的声音在耳边炸开,迟迟未来的酸痛从膝盖关节处用力敲击着神经,他又一次体会到了从高楼上坠落的疼痛,像是病久未愈的风湿在阴雨天气周而复始周而复始。在他脱力跪下前,他的母亲拿鞭子用力抽向他的背。


  他彻底的从心里崩塌了。


  爱已经不复存在了。但是他始终不解为什么自己会被上天这么对待。


  


 

    尤里站在曾经的高楼上,张开双臂,迈出一步。

   “BEYBEY,the,f**king world。”


  


  当他恢复一点意识的时候,已经回到了那个医院,在熟悉的消毒水味里,被推向了那个黑暗的房间。

  

  



  


  


  急急忙忙的把这个写出来了,太抑郁了很对不起。

  


  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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